《机器人产业》杂志社
首页 > 期刊导读
 
/ / /
 

机器世界的大胆遐想 ——解读《机器之门》中

 
来源:机器人产业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4-19
 
“机器人”这一概念首次出现于捷克斯洛伐克科幻文学家恰佩克的剧本《罗素姆的万能机器人》中,自此与“克隆人”、“基因变异人”等形象一同被看作科幻小说中的重要组成要素而经久不衰。科幻作家江波在其作品《机器之门》中就以“机器人”这一经典“人造异人”形象为主体,构建了一个秩序井然的机器世界。正如刘慈欣所言:“人机结合将产生一个难以想象的世界和文明,我们只能想象出多种的可能性,而《机器之门》则描述了这些可能性中最震撼的一种。”本文即以“人机结合”的进度为标准,对《机器之门》中出现的“人造异人”形象进行分类与解读。 一、半机器化的“赛博格” “赛博格”,又称义体人类,指保留了人类关键的神经认知系统,用机械替换一部分躯体的人,从广义上来讲,使用义肢等非人体自然组成部分的人类即可归于其中,换言之,“赛博格”已然产生。科幻作品自然不能满足于现有技术的发展,在《机器之门》中江波运用杰出的想象力创造了一系列“半机器化”程度更加彻底的“赛博格”形象:楚天南、桑迪普、冯大刚等,而这些人物又可按其接受机器化进程的动机分为主动型和被动型两类。很显然,被动型“赛博格”的形成更具有戏剧张力,其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适应的过程也更能彰显作者的创作意图,因此笔者以被动型“赛博格”——楚南天为代表展开人物分析。 “人机冲突”是贯穿《机器之门》始终的一条线索,作为公众人物的楚南天始终坚定地站在“反机器化”的一边,甚至在性命不保的紧要关头还在为是否更换鸟肺而犹豫不决。在他看来,“人体机器化”这一进程混淆了“人”与“非人”的边界,从而让人类陷入无所适从的尴尬境地。从某种程度上看,这是人类中心主义的体现。文艺复兴破除了宗教的神话,却在“祛魅”的同时塑造了一个更加强大的“人的神话”,科学技术的发展则让这种中心意识更加凸显,“人是万物之长”,又怎能被由人类自身创造的产物——机器人所冲击?这也就不难解释小说中“人类日”活动的支持者为何都格外强调“边界感”,他们反对的不是“机器化”本身,而是这一进程可能带来的“机器人成为人”的趋势。但死神的临近不允许楚南天过分犹豫,在被动接受鸟肺的移植后,他逐渐体会到“无论多么复杂而深刻的思想,在生存和死亡的拷问面前都是那么虚弱无力的”,正智的一句“有知觉者,即为众生”则彻底解开了他的心结。但实际上,楚南天这一心理上的波动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意蕴。 “机器人”确实是人类创造的产物,但人类创造机器人的过程实际是对自身中心地位的再次确认:若能创造出与“万物之长”的人类分毫不差的机器人,有什么对人类来讲是不可能的呢?但机器人的出现也让人类陷入了更深的自我本质危机中。楚南天反对“机器化”,企图用肉体和机械来为人类与机器人划出界线,但却在最后关头选择了用鸟肺来延续自己的生命。若人的肉体不只是工具,为何楚南天选择放弃肉体而延续生命?若人的肉体仅仅只是工具,那人类与机器人、克隆人等“人造异人”的区别何在?究竟是“我思故我在”还是“我在故我思”?这或许是作者创造半机器化“赛博格”形象的原因,也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 二、纯粹的机器人 在半机器化的“赛博格”之外,江波在《机器之门》中还创造了众多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如果说,半机器化的“赛博格”是作者探求人的本质的初步尝试,那么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即为对这一问题的深化认识。作品中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可分为两类:一是在产生之初即为机器人;二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纯粹机器人。 第一类纯粹的机器人由人类直接创造,在产生之初即为机器人,以机器人的思维与逻辑行事。这类机器人是典型科幻小说的组成,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直接产物,展现了人类对未来世界的瑰丽想象。在《机器之门》中,除“机六”外,作者对这类机器人形象的直接描写不多,其出现也多为烘托主人公所处环境的险恶。根据其组成,笔者又将其细分为两类:一是由芯片和钢铁组成的传统型机器人,二是由纳米机组成的机器人。在这里,笔者将解读重点置于传统型机器人之上。此类机器人在《机器之门》中出现次数不多,比较有代表性的形象是在第十四章出现的家政机器人和拯救人类与水火之中的机六。如果说家政机器人与小女孩之间的深情展现了人与机器人关系的新的可能,那么机六身上则寄托着作者更深的思考。从出现之初的不谙人事到后来的洞悉生死,“世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电亦如雾”,机六一步一步从机器的思维转向了人的逻辑,最终完成了自我升华。需要注意的是,人的逻辑是否就一定优于机器的思维呢?机六思维方式的转变究竟是自我升华的进程还是人类社会对机器人群体一次新的规驯?而他者对机六的态度也反映出许多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如正智法师所言“有知觉者,即为众生”,我们是否还应该固守“人类第一”的信念,将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牢牢限制在所谓安全的地带?或许以更开阔的胸襟去看待“何为生命”这个问题,人机关系中的许多问题即可迎刃而解。在这里,作者借机六这个形象将斯芬克斯之谜从“人是什么”推广到“生命是什么”这一更广的高度。 第二类纯粹的机器人由人类转化而来,与半机器化的“赛博格”不同的是,这类机器人直接用类脑芯片模拟人脑,用纳米机逐步替代脑神经元,理论上可以得到永生。但因为神经元均由纳米机构成,所以极易受到外界控制。这类机器人的典型即为以饶晓华为代表的“暴机器人”,他们因为某种执念而选择将自己转化为代码,在躯体的不断转移中获得永生,这种机器人通常具有强烈的暴力倾向。令人费解的是,小说中获得永生的“暴机器人”自杀率却极高,“从始至终,我都是机器人,这些突兀的自我变化并不会引发心理异常。但那些机器人类不一样,他们原本是人,阿尔法将他们改造成机器人类。”机六的这段话给了笔者些许启发,问题主要出现在由人的逻辑向机器思维转变这一环节上。前文已经分析,机六顺利完成了由机器思维向人的逻辑的转化,这一过程的逆向发展却因为暴机器人的出现变得扑朔迷离,无躯体究竟能否思维?这二者的鲜明对比展现了作者进行创作时仍坚持“人类第一”的理念,更重要的是,暴机器人这一形象挑战了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观点,肯定了人类躯体存在的合理性。另一科幻作家刘慈欣也曾表达过类似观点:“构成一个特定人格的,除了大脑中的思想和记忆,还有对周围世界的感知,后者同思想和记忆一样,是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机器躯体将完全改变自然生物身体的世界感知,这也将完全改变这一个人格。” 三、人工智能 在《机器之门》中,人工智能特指“阿尔法”,没有具体存在的实体,而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新型智能存在。严格来讲,“阿尔法”并不属于机器人的范畴,但半机器人——传统机器人——暴机器人——阿尔法这一递进显示了机器人代码化、虚拟化的趋势,在此略作分析。如果说暴机器人挑战了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观点,那么阿尔法就是对“我思故我在”此观点的有力支撑。一个没有实体的存在却成了小说中最大的能量集散地,其“消灭人类”的计划推动了《机器之门》中战斗最高潮的形成,也是作者对“人机关系”做出的大胆假设,而最后与机六同归于尽的结局则暗示了作者“人类第一”的创作理念。 四、结语 如果说古希腊时代出现的斯芬克斯之谜提出了对“人是什么”问题的追问的话,那么《机器之门》中的人机关系则在探讨身处机器世界的人类该如何自处的问题。笔者认为,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关于“人”的理解与定义也应不断发展。《机器之门》中对人机关系的探讨实际暗示着传统视野下“人”的消亡,在一定程度上暗示着新型“人”的定义的出现。正如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在《词与物:人文科学考古学》中所提出的“人之死”的观点,我们现在所理解的“人”不过是在现代知识体系中建构起来的“人”。而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现代知识体系必将不断更新,与之相关联的,是如何建构出一个与新型知识体系相适应的“人”的概念。以《机器之门》为代表的一系列科幻作品已经尝试通过构建自己的想象世界来对这一问题做出解答,我们可以期待,“人造异人”形象被完全理解之时,也就是与新“知识型”相适应的“人”被成功建构之日。 [1]江波.机器之门[M].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 [2]吕超.西方科幻小说中的机器人伦理[J].外国文学研究,2015(1). [3]刘慈欣.人工智能所开启的这条进化之路将比自然进化快千百倍.[N]文汇报,2018年4月17日. [4]郭凯.星辰彼岸的技术世界——江波科幻作品的类型化写作与科技设想的独特审美意识.[J]名作欣赏,2013(1). [5]计海庆.“机器人”观念的形成及其影响的哲学考察[D].复旦大学,2005. “机器人”这一概念首次出现于捷克斯洛伐克科幻文学家恰佩克的剧本《罗素姆的万能机器人》中,自此与“克隆人”、“基因变异人”等形象一同被看作科幻小说中的重要组成要素而经久不衰。科幻作家江波在其作品《机器之门》中就以“机器人”这一经典“人造异人”形象为主体,构建了一个秩序井然的机器世界。正如刘慈欣所言:“人机结合将产生一个难以想象的世界和文明,我们只能想象出多种的可能性,而《机器之门》则描述了这些可能性中最震撼的一种。”本文即以“人机结合”的进度为标准,对《机器之门》中出现的“人造异人”形象进行分类与解读。一、半机器化的“赛博格”“赛博格”,又称义体人类,指保留了人类关键的神经认知系统,用机械替换一部分躯体的人,从广义上来讲,使用义肢等非人体自然组成部分的人类即可归于其中,换言之,“赛博格”已然产生。科幻作品自然不能满足于现有技术的发展,在《机器之门》中江波运用杰出的想象力创造了一系列“半机器化”程度更加彻底的“赛博格”形象:楚天南、桑迪普、冯大刚等,而这些人物又可按其接受机器化进程的动机分为主动型和被动型两类。很显然,被动型“赛博格”的形成更具有戏剧张力,其从被动接受到主动适应的过程也更能彰显作者的创作意图,因此笔者以被动型“赛博格”——楚南天为代表展开人物分析。“人机冲突”是贯穿《机器之门》始终的一条线索,作为公众人物的楚南天始终坚定地站在“反机器化”的一边,甚至在性命不保的紧要关头还在为是否更换鸟肺而犹豫不决。在他看来,“人体机器化”这一进程混淆了“人”与“非人”的边界,从而让人类陷入无所适从的尴尬境地。从某种程度上看,这是人类中心主义的体现。文艺复兴破除了宗教的神话,却在“祛魅”的同时塑造了一个更加强大的“人的神话”,科学技术的发展则让这种中心意识更加凸显,“人是万物之长”,又怎能被由人类自身创造的产物——机器人所冲击?这也就不难解释小说中“人类日”活动的支持者为何都格外强调“边界感”,他们反对的不是“机器化”本身,而是这一进程可能带来的“机器人成为人”的趋势。但死神的临近不允许楚南天过分犹豫,在被动接受鸟肺的移植后,他逐渐体会到“无论多么复杂而深刻的思想,在生存和死亡的拷问面前都是那么虚弱无力的”,正智的一句“有知觉者,即为众生”则彻底解开了他的心结。但实际上,楚南天这一心理上的波动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意蕴。“机器人”确实是人类创造的产物,但人类创造机器人的过程实际是对自身中心地位的再次确认:若能创造出与“万物之长”的人类分毫不差的机器人,有什么对人类来讲是不可能的呢?但机器人的出现也让人类陷入了更深的自我本质危机中。楚南天反对“机器化”,企图用肉体和机械来为人类与机器人划出界线,但却在最后关头选择了用鸟肺来延续自己的生命。若人的肉体不只是工具,为何楚南天选择放弃肉体而延续生命?若人的肉体仅仅只是工具,那人类与机器人、克隆人等“人造异人”的区别何在?究竟是“我思故我在”还是“我在故我思”?这或许是作者创造半机器化“赛博格”形象的原因,也是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二、纯粹的机器人在半机器化的“赛博格”之外,江波在《机器之门》中还创造了众多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如果说,半机器化的“赛博格”是作者探求人的本质的初步尝试,那么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即为对这一问题的深化认识。作品中纯粹的机器人形象可分为两类:一是在产生之初即为机器人;二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纯粹机器人。第一类纯粹的机器人由人类直接创造,在产生之初即为机器人,以机器人的思维与逻辑行事。这类机器人是典型科幻小说的组成,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直接产物,展现了人类对未来世界的瑰丽想象。在《机器之门》中,除“机六”外,作者对这类机器人形象的直接描写不多,其出现也多为烘托主人公所处环境的险恶。根据其组成,笔者又将其细分为两类:一是由芯片和钢铁组成的传统型机器人,二是由纳米机组成的机器人。在这里,笔者将解读重点置于传统型机器人之上。此类机器人在《机器之门》中出现次数不多,比较有代表性的形象是在第十四章出现的家政机器人和拯救人类与水火之中的机六。如果说家政机器人与小女孩之间的深情展现了人与机器人关系的新的可能,那么机六身上则寄托着作者更深的思考。从出现之初的不谙人事到后来的洞悉生死,“世间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电亦如雾”,机六一步一步从机器的思维转向了人的逻辑,最终完成了自我升华。需要注意的是,人的逻辑是否就一定优于机器的思维呢?机六思维方式的转变究竟是自我升华的进程还是人类社会对机器人群体一次新的规驯?而他者对机六的态度也反映出许多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如正智法师所言“有知觉者,即为众生”,我们是否还应该固守“人类第一”的信念,将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牢牢限制在所谓安全的地带?或许以更开阔的胸襟去看待“何为生命”这个问题,人机关系中的许多问题即可迎刃而解。在这里,作者借机六这个形象将斯芬克斯之谜从“人是什么”推广到“生命是什么”这一更广的高度。第二类纯粹的机器人由人类转化而来,与半机器化的“赛博格”不同的是,这类机器人直接用类脑芯片模拟人脑,用纳米机逐步替代脑神经元,理论上可以得到永生。但因为神经元均由纳米机构成,所以极易受到外界控制。这类机器人的典型即为以饶晓华为代表的“暴机器人”,他们因为某种执念而选择将自己转化为代码,在躯体的不断转移中获得永生,这种机器人通常具有强烈的暴力倾向。令人费解的是,小说中获得永生的“暴机器人”自杀率却极高,“从始至终,我都是机器人,这些突兀的自我变化并不会引发心理异常。但那些机器人类不一样,他们原本是人,阿尔法将他们改造成机器人类。”机六的这段话给了笔者些许启发,问题主要出现在由人的逻辑向机器思维转变这一环节上。前文已经分析,机六顺利完成了由机器思维向人的逻辑的转化,这一过程的逆向发展却因为暴机器人的出现变得扑朔迷离,无躯体究竟能否思维?这二者的鲜明对比展现了作者进行创作时仍坚持“人类第一”的理念,更重要的是,暴机器人这一形象挑战了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观点,肯定了人类躯体存在的合理性。另一科幻作家刘慈欣也曾表达过类似观点:“构成一个特定人格的,除了大脑中的思想和记忆,还有对周围世界的感知,后者同思想和记忆一样,是人格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机器躯体将完全改变自然生物身体的世界感知,这也将完全改变这一个人格。”三、人工智能在《机器之门》中,人工智能特指“阿尔法”,没有具体存在的实体,而是一个具有自我意识的新型智能存在。严格来讲,“阿尔法”并不属于机器人的范畴,但半机器人——传统机器人——暴机器人——阿尔法这一递进显示了机器人代码化、虚拟化的趋势,在此略作分析。如果说暴机器人挑战了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观点,那么阿尔法就是对“我思故我在”此观点的有力支撑。一个没有实体的存在却成了小说中最大的能量集散地,其“消灭人类”的计划推动了《机器之门》中战斗最高潮的形成,也是作者对“人机关系”做出的大胆假设,而最后与机六同归于尽的结局则暗示了作者“人类第一”的创作理念。四、结语如果说古希腊时代出现的斯芬克斯之谜提出了对“人是什么”问题的追问的话,那么《机器之门》中的人机关系则在探讨身处机器世界的人类该如何自处的问题。笔者认为,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关于“人”的理解与定义也应不断发展。《机器之门》中对人机关系的探讨实际暗示着传统视野下“人”的消亡,在一定程度上暗示着新型“人”的定义的出现。正如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在《词与物:人文科学考古学》中所提出的“人之死”的观点,我们现在所理解的“人”不过是在现代知识体系中建构起来的“人”。而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现代知识体系必将不断更新,与之相关联的,是如何建构出一个与新型知识体系相适应的“人”的概念。以《机器之门》为代表的一系列科幻作品已经尝试通过构建自己的想象世界来对这一问题做出解答,我们可以期待,“人造异人”形象被完全理解之时,也就是与新“知识型”相适应的“人”被成功建构之日。参考文献:[1]江波.机器之门[M].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18.[2]吕超.西方科幻小说中的机器人伦理[J].外国文学研究,2015(1).[3]刘慈欣.人工智能所开启的这条进化之路将比自然进化快千百倍.[N]文汇报,2018年4月17日.[4]郭凯.星辰彼岸的技术世界——江波科幻作品的类型化写作与科技设想的独特审美意识.[J]名作欣赏,2013(1).[5]计海庆.“机器人”观念的形成及其影响的哲学考察[D].复旦大学,2005.

文章来源:机器人产业 网址: http://jqrcy.400nongye.com/lunwen/itemid-29774.shtml


上一篇: 二十年后的家乡
下一篇: 数学论文_“聚点均衡”视角下有为政府引领企业生产区位选择机制研究



点击在线投稿

 
/ / /
 
 
 
 

Copyright 2001-2021 400农业期刊网版权所有 做最专业学术期刊论文发表网站
本站不是《机器人产业杂志社》官网,如果需要联系官方杂志社,请联系客服索取网站或者电话。